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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了，管道年久失修，根本没有热气。据说这片儿的居民楼要被拆迁了。

    肖井晚上在家的时候也裹着大棉袄，怀里揣着尉卓送他的热水袋，写一会儿字就要捂一下。

    夜里11点多，肖井正准备睡觉的时候，客厅的电话突然响起来。静谧的夜里，那急促的铃声让肖井有种不好的感觉。

    “我在学校后门呢。你快点来。”

    尉卓说完这一句就挂断了。肖井以为出了什么事想都没想迅速套上外套，悄悄带上门，向学校跑去。

    肖井快到的时候，远远的看到尉卓抱着胳膊，站在学校后门跺脚。看到他来了，连连冲他招手。

    “你傻啊，怎么不带围巾！”尉卓摘下自己的围到肖井脖子上，然后把羽绒服的领子往上拉了一下。

    “怎么了，这么晚。”天气太冷，两个人冻得说话声音都是颤抖的。

    “没什么，就是有点想见你。”

    “真酸。明天上学不就见到了吗”

    “我就想现在见，你有种别来啊。”尉卓的鼻子通红通红的，眼睫毛上都结了冰，应该是等了一会儿了。

    “你可真是……好话不会好好说。”肖井把脸埋进毛绒绒的围巾里，上面有熟悉的味道。

    两个人静静地在雪地里站着，各自猜想对方的心事。

    直到尉卓说“好了，回去吧。”

    肖井听了，想把围巾摘下来还给他。但是被他拦住了，说回去路上冷，让他明天再还。

    然后，尉卓转身先走了。

    肖井望着他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有种舍不得的感觉，明明明天就可以见到的。

    这时候，尉卓转过身，把手放在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