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玫瑰不逝_蝴蝶溺亡在腹 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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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蝴蝶溺亡在腹 六 (第3/5页)

汗加上热汗涔涔而下,我的T恤被浇湿,脸边的发丝被汗水黏成一缕一缕。人们能够提升对疼痛的耐受度,但是终究无法彻底地抵御疼痛,更何况我耐受度极低,忍住不呻吟已经是我的体面。下午的太阳烈得惊人,我眼前有些发晕,日光一眩一眩地在视网膜上泛开痕迹,我依稀听见子弹的尖啸声。

    约瑟夫还在压低了声音说话,我难以忍受,挣扎地用手打出手语:十年前,江明和我的父亲一起离开战火中的阿富汗,你以为,那时候我在哪里?

    过了一分钟,我才意识到方才的子弹声不是错觉。

    通讯器里传来一声简短的汇报,目标已击毙。短暂的沉寂之后,江明确认了这个消息,铁青着脸色站起来,后方的难民营已经开始躁动,他皱着眉快速点了几个人协同,提着枪向后山走去。

    约瑟夫搀扶着我站起来,我喘息了几下,坚定地推开他,捂着脖子向楼上走去。

    一楼,两楼,三楼,我爬得气喘吁吁,一路带着汗,在半模糊的视野里爬到五楼。

    林夜仍然没有收起狙击枪,趴在地上,漆黑枪管在掩饰下伸出墙体。五楼的窗户开得很低,再适合狙击不过。

    我站在转角处不过去,靠着墙压抑地喘气。不能喘太大,否则会扯着伤口痛。我开始怀疑约瑟夫说的没有伤到血管的说法,同时意识到我应该先去看医生而不是爬上五楼。楼道是阴凉的,阴暗的,没有灯光,阳光也背了过去,林夜的身影在视线中显得模糊。十分钟后,江明在通讯器里确认目标尸体,开始维持难民营秩序。又过了二十分钟,秩序维持结束,难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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