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shzhwsy改写)_我和我的母亲(17)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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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我的母亲(17) (第8/16页)

前那在我记忆里深刻着,如尖戈利剑的一片金黄麦田,也不见了踪迹,让我感觉有点物是人非,突然间就多愁善感了。

    人们总是贪婪的,总想得到收获无数次的喜悦,大地被翻梨得破败不堪,丘壑林立,黑悠悠的沃土上,重新种上了焉瘦不一的油菜,彷佛这一片忘记了秋意风冷,如一块绿色的锦缎,把猪场单独的装点了起来。

    无人打理的铁门,锈迹斑斑得如一张深褶纵横的脸,茫然又冷漠的面对着我。

    它是虚掩着的,看起来不怎么尽责。

    里面有人,以前在这间废弃的场地里,母亲和陆永平yin糜不堪的画面从我眼前闪过,脑子瞬间就有些涨,心里有些闷,没怎么好利索的后脑勺,开始一跳一跳的痛了,像有谁在勾拽着里面敏感的神经线,让我忿恼激动。

    刚想伸手去推门,我又怯了,即使成人参加工作后,每每想起那复杂的思绪,依然是苦味翻涌。

    我已不知道拿什么立场去窥视了,而母亲如果意外的撞见我时,又以什么样的心情来面对我这个儿子,总不能说叫母亲回家吃饭吧?谁会信呢,可我真的很想从那种无力感中解脱出来,而阻止,或是阻扰母亲再被陆永平侵犯,是我唯一能想到的。

    太阳远远比我想象的要懒惰,像个下坡驴,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山隘的那边,而月亮又羞得像个小姑娘,被我这恬不知耻的行径臊得躲进了云里,一时半会肯定不会好奇的探出她皎洁脸来,给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怯手蹑脚的轻轻一推,铁门‘吱喇’做响,像有人拿着两块锈渍牢合的铁,生生在我耳边擦拧,或许是我心虚吧,那声音刺耳得闹心。

    黄昏的田间林腹,连只鸟的莺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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