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奴,”秦宏瑾念了一声,又想到萧知余的模样,不由得笑了,说:“还挺般配的名字。”
“是啊,这小名后来就传开了。念书的时候,读史,读到,杨太后垂帘,与群臣语,犹自称奴。就被萧家那群坏小子说他是姑娘名,气的萧知余回家跟父母大闹一场,非要改名字。裕王妃怎么肯,结果他就天天板着个脸,可是本性又是个容易害羞的人,我哥哥小时候跟他一起念过书,回来没少拿这事儿当笑话给我讲。”
“害羞这毛病好治。”秦宏瑾说,“把他扔秦家军那群老兵里,不出三天,准保他听见什么都不脸红。那群老兵说的话,糙得不行。”
付锦绣歪着头想了一下,笑得前仰后合。说:“你太坏了,幸亏这也就是咱俩后院说说,要是传到萧知余耳朵里,估计他可能想提刀杀到你家去。”
“那他可就太忘恩负义了,我又是替他付银子又是借他马车的。”秦宏瑾说。
“什么,你还借他马车了?”付锦绣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