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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僵硬了一下。可以伪装出来的面具，在被直击到要害时，总会有一丝破绽。

    这么多年了，书洺的担心只增不减，舒衍对于这点可是清楚无比，毕竟当初他就是差点死在这人手上的。

    “水中行，真是不知道这人的真名字是什么样的。”

    “小衍啊，不，应该是流天，你说你的道侣究竟是什么身份呢？隐姓埋名姑且不说，我之前看他比赛，貌似还没有尽全力吧，他的天赋不知道比起你会怎么样。”

    “书洺，你以为现在的你还能把我怎么样么？就一百多年前，你被我神识伤到地方，现在好了吗？想来也还没好透吧，谁叫上了年纪的人恢复能力慢呢。”

    “舒老前辈，人老了就别来爱出来蹦跶，当心哪天伤到了哪根骨头，哪条筋，一不小心死掉了，就可惜了。”

    “一百多年不见，本事没见增加多少，嘴皮子倒练的可以。”

    带舒衍来到了住所，书洺拢了拢衣袖，“舒衍，别怪我不提醒你，好好珍惜最近和你那小道侣在一起的日子，不然以后等到阴阳相隔的时候就没地哭了。不过，做一对鬼夫夫倒也不是不可以。”

    书洺走后，舒衍推开房门，这所院子是独立的，只有他一个人居住，不管在哪里炼丹师都有很好的优待。

    取下脸上的面具，揉了揉太阳xue，事情总是会和预想中的有点差距。

    他没有想到他会直接跟包含舒铭大半实力的分身撞在一起，估计正如舒衍所猜想的那样，舒铭当初被他伤到的神识根本还没有好起来。谁也不能忽略一个已经完全绝望抱着求死的心态的人的反扑。

    更何况舒衍的神识本就强悍无比，而舒铭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