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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素描，我给你看下。」

    等了半分钟，乔静看到了吕元亮发来的素描照片，照片裡是一个少妇抱着儿子。

    「这样的素描要多少钱一张？」

    「不贵，三百九，上色就得多加一百块。」

    「那你一天可以画几张？」

    「一天最多就画两张。」

    「那一个月也有两三万收入了。」

    「羡慕吧？羡慕的话就跟我学画画吧！」

    「方便语音吗？」

    乔静这条消息刚发出去，吕元亮就发来了微信语音请求。

    接通后，乔静问道：“你不是说晚上儘量别联繫你吗？”

    “今天没事，我在外头。”

    “是在那个女人的家裡？”

    “对啊。”电话那头的吕元亮道，“偶尔会有人联繫我，跟我约好画素描的时间和地点。有时候是在我的工作室，有时候是在对方的家裡，有时候则是在外面。不管是在哪裡，我的要求很简单，对方必须保持一个动作几个小时。要是做不到，单子我是不会接的。抱歉，我说得太详细了，可能会让乔小姐你觉得烦。”

    “别叫我乔小姐，听起来怪怪的。”

    “那就叫你乔女士？”

    “那又太客套了。”

    “对了，你是要跟我学画画吗？”

    “有这想法。”

    “那你以后就叫我吕老师，我就叫你小静吧。”

    “可以。”顿了顿，乔静问道，“吕老师，画画会不会很难学？”

    “你觉得你画画的水准怎么样？”

    “我没有学过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