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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一间附近居民楼下的早餐店。有了自行车，食物的香味，和急忙上班路过的上班族，这才有了点烟火味。

    “昨晚是意外。”叶修单刀直入，周泽楷看着面前冒着热气的粥仿佛在发呆。“但我觉得不后悔。情况你大概都知道了，我觉得我们可以维持这种关系。我不会干涉你的生活，只是想有需要的时候可以联系你。”

    就是说想做炮友。提取了重点信息的周泽楷终于抬起了眼睛看着叶修。

    “不要。”周泽楷不想把错误的关系继续下去。

    叶修掏了掏口袋，捏到了空的烟盒。

    “你可以再想一想。我知道你弟弟的情况，手术是不能拖了吧。”

    周泽楷缓慢地抬起头定定地看着叶修。

    “我只是刚好知道。配型的事情，我可以找到人帮你弟弟插队。我想，如果按正常情况，他应该等不及了吧。”

    周泽楷呆呆地看着眼前渐渐失去热度的粥，像他失去热度沉下的心。他知道，他会答应眼前这个男人。天秤上，在他尊严的另一端，是他等不及配型排队的弟弟的性命，还有他们岌岌可危负债累累的财务现状。

    叶修回到公司的时候，他的助理方锐正在和前台新来的妹子打情骂俏。看到叶修，他缩了缩脖子，对妹子抛了个媚眼，就来报告。

    “老板，昨晚没事吧？我今天早上才看到短信嘿嘿…”

    “指望你，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叶修懒洋洋斜了方锐一眼，拿过他手上的文件夹查看。“乐乐呢？”

    “办公室等您老人家呢，好像一脸不高兴的样子。”方锐想到张佳乐，牙齿一阵酸痛。

    张佳乐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