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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吃药,讨厌与陌生的医生沟通,你不知道他会是什么反应,平淡或是讶异,都让你感到焦虑。 这里还是外国,应激状态下的你无法组织好语言,更别提转换成英文,去医院不会是寻求治疗,只会是一场究其漫长的折磨。 只要缩在被窝里就好,一个人关在屋子里,就很安全。没人会来伤害你,你也不会接收到外界的刺激。 你叫累了,滚到离人最远的床边,背对着他们,缩在边角里悄悄啜泣。 『……你冷静一下,我们先出去,等你冷静下来了就出来,让我们谈一谈,好吗?』 布加拉提还在尝试与你交流,而你已经哒咩了。 身体彻底失控,你没法回应,也没办法求助。他们再不走,你就会立马翻眼晕掉。 好在他们都出去了。 你慢慢挪回正常的位置,慢慢把自己的身体摊开。 比刚到意大利的时候好,至少这次没有真正昏过去。 紧绷的肌rou放松,呼吸也在放缓,应激反应出现得突然,消失得也快。 虽说每次都会吓人一跳,但这种反应就和痛经一样,你已经习以为常。 布加拉提为什么一定要知道答案? 你略有烦躁地在床上翻了身,不想纠结,又控制不住。 窗帘没有拉,从外边钻进来的阳光还是一如既往的白亮。 那不勒斯的太阳一如既往的霸道,存在感强到让人无法忽视,它强烈的目光似在扫荡这座城市的每一处死角,所有的秘密都无法隐藏。 也许那不勒斯人也是这样,不一定热情,但那尖锐的入侵感就与这白烈的阳光一个样。 你一点也不想跟他说,不想与任何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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