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卑微的人们（育畜高中篇）02 (第11/16页)

的声音，见mama红着脸走

    了出来。

    mama离我远远地说：「子业，mama不太舒服，先进屋了睡觉了，你晚上就别

    打扰mama了。」说罢走进了自己的屋子。

    我既然知道实情，哪里肯作罢，等mama进屋之后十分钟后便走了进去。

    只闻得屋中淡淡的臭气，还不是特别恶心，只见mama已经躺在床上盖了被子。

    我走近mama，说：「妈，你有没有闻到什么臭味？」

    mama见我进来，雪白的脸庞羞得通红，赶紧说道：「什么臭味，你鼻子比狗

    还灵，快给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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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接着说出了一个超级聪明的谎言：「妈，我刚才想上厕所发现没有纸，去

    外面拿的纸才上的。你刚才蹲了那么久，拿什么擦的屁股？」

    其实厕所是一直有纸的，但既然mama没擦屁股，就不需要纸，就可能没注意

    到。即使她确定厕所有纸，这个问题也足以让她慌神的了。

    mama果然慌了，怔了半晌没说出话来，过了十秒钟才断断续续地说：「啊，

    真的吗？我……我看没有纸，就用水洗的啊。」

    我见mama中计，心中暗喜，接着说：「可是，我看盆是干的啊，淋浴也没打

    开，mama你是怎么洗的？」

    mama像是被雷劈了一样，直勾勾地看着我，我们有一分钟的时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