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行注视前方某个点,神情从僵硬变得漠然,“一开始我也这么认为,后来才发现是我母亲。她为了索取巨额赔偿款,在我碗里下毒栽赃给纪家。她成功了,给我留下一笔钱远走高飞。我在纪家待得不自在,十岁那年在纪家的监督下搬出去独居。至于母亲,她在包养时期过惯骄奢的日子,从来不动手做饭,食物基本是由私厨或饭店烹制,我没吃过她做的东西。”
所以他从小到大总是一个人,不知道家的味道。
而她起码有个家,还有一个疼她的哥哥。
沈灵枝不知该怎么安慰他,给他额头换了条新毛巾,灼手的热度让她心里有些堵。
“抱歉傅傅……提起你的伤心事。”
“没什么,都习惯了。”傅景行垂下眼帘,“倒是纪长顾的母亲,因为我母亲的出现大受打击,终日卧病在床,最终撒手人寰。”
他表达出的情绪让沈灵枝有些吃惊,本以为是私生子这个头衔让傅景行对纪家所有人心怀芥蒂,包括纪长顾,却没想到他对纪长顾实际上是愧疚的。而他平日里跟兄长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