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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你知道的,哭泣有助于排解压力。” “嗯”既然她不想说,裴赞也没有多问,拍了拍阮甜甜头发上的雪花,“快进屋吧,要不头发都湿了,会感冒的。” “嗯”阮甜甜往北屋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我回我屋”她朝东厢房比划了一下,裴赞知道,这个三合院东西厢房都是客房。 阮甜甜还特意地解释了一下,“你知道的,他们一定会问我的”指了指自己哭肿的双眼。 裴赞表示理解,说“我送你过去。” “不,不用了,这么近不用送。”阮甜甜倒退着,双手呈向外推的姿势,客气委婉地拒绝裴赞。 “好,进屋吧,我看着你进屋。” “好!” 阮甜甜进了屋,关好门,无力地靠在门上,她还没调整好,她还需要时间一个人好好舔伤口。 女人是个自虐的动物,喜欢用疼痛感受活着。 阮甜甜,躺在床上,在黑暗中一遍一遍地在脑海里倒腾“小超,我洗好了,你去洗吧!”这句话,想一遍疼一次,却还是忍不住。 院里渐渐安静了,麻将桌估计也散了,阮甜甜还听见小咪他们说笑洗漱的声音,然后院子里重归于平静。 阮甜甜还是睡不着,现在脑子里除了绝望,又多了一份迷茫和不安。 江超,是她的计划内。 她从来没有想过计划外的事儿,如果真的不是江超,她该怎么办?又应该是谁?未来她不敢想。 睡不着,屋外的灯笼还亮着,阮甜甜躺在暖和的炕上,侧着头看窗外的雪花,雪好像大了点。阮甜甜突然觉得那一片片的雪花,就象我们每一个人,不知道要何去何从,一起只能听从风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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