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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22  (第2/4页)
言,分明是皇帝,过得却像是苦行;关于祖父的记忆则更模糊,他只隐约记得祖母辞世后的那两年,祖父披着漆黑的长发,在宫道上缓缓行走,像是个在大明宫里游荡的幽魂。    而李承儆印象里仅有一点温情,前因不记得,似乎是他问为什么这么苦,父亲把他抱到膝上,摸摸他的额头,轻轻地说:“为君者哪有不苦的呢?皇帝不是那么好做的。”    “皇帝不是天下的主人吗?”    “不。”父亲说,“皇帝只是机括啊。”    昭玄、平兴两位皇帝确实自认是机括,皇座没能让他们体验常人渴求的欢愉,带来的只有日日夜夜的痛苦。帝国这个庞大的机器运转,李承儆眼睁睁地看着父亲和祖父被压着,直到最后磨得如同飞灰。    现下他从儿子口中又听到这话,一时恍惚:“……谁教你的?”    “没人教我。”李齐慎恢复先前一脸茫然的神色,“我看书学的。”    “什么书?”    “笔谈。祖父写的。”李齐慎开始胡说,“我在书房瞧见的。”    果然是平兴皇帝,李承儆松了口气:“你拿那个干什么?”    “我觉得题字漂亮,里边干净。”    李承儆万万想不到李齐慎能说出这种理由,哭笑不得,闭了闭眼:“还回去。但凡你能把国风学通,就算不错了,你祖父记下的东西你能看得懂吗?将十五岁的人了,还做这种事。”    “冯延,”他叫了掌案太监过来,“七皇子私取平兴皇帝笔谈,杖五,禁足一月。”    **    结结实实五杖没这么好挨,李齐慎趴在榻上,写字时都在吸冷气。冷气吸多了,他也觉得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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