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萧白连呆愣愣地看向高长庚,但高长庚酒喝的太多,说完这话后竟趴在桌上睡着了。
萧白连伸出一根指头戳了戳,没醒。他只能架起高长庚,让他到床上去睡,刚才他说的是醉话吧?萧白连想了想没理出头绪,索性也就不想了。高长庚方才说让他留下来,可没给他准备房间。他本想回家,后来一想查南已经被赶出高府了,他没地方可去,若是去找自己,难免又是一番纠缠,想想头就痛。
最后,萧白连把桌上的残羹冷宴收拾好,又环顾了下四周,就在外间的矮塌上对付了一夜。
高长庚从知道查南又去找萧白连的那一刻起,这心就像撕裂般疼痛。但今日起床后,这心里却莫名的舒爽。他走到外间后,就见萧白连像猫一样的蜷缩在那矮塌上,无奈地摇摇头,给他拿了被子盖在身上。
他当时的眼睛是有多瞎,看中了查南,忽视掉了萧白连呢?
宴莳房门前。
几乎宴莳与花凌梳洗已毕,曲流觞就挤进了屋子里,神秘兮兮地道“我和你们说件新鲜事。”
花凌毫不让他失望地问道“什么新鲜事?”
曲流觞就将昨晚在高长庚房顶上听到的看到的都讲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