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述21 元旦 (第2/2页)

表达头发的基因吗？

    那天我很晚才洗澡，然后就发生了那件事。mama似乎没有跟他睡在一间房，此时此刻似乎也睡得过于安稳，导致这件事除了当事人以外并没有任何其他人发现。在他让我近乎窒息的亲吻之后我一个人流着泪拼命搓洗身体，迟来的放声哭泣像在质问我对我自己的背叛，痛苦像埋在皮肤深处一样无法除尽，即使洗了很多遍也觉得无所适从地恐惧。他已经离开了，但那种掌控感却无孔不入地渗透进来，他为什么觉得自己能如此掌握别人的身体呢？那种自信到狂妄的语气与动作也许会让人觉得恶心，至少让我觉得恶心；但接近完美的rou体不仅形态上极为美观，他的摆弄也完全无力反抗。荒谬的想法就那么简单地蹦出来，如果我前十八年好好锻炼身体，是不是就能在那天晚上把他暴揍一顿？

    后来一次跟他一起出门我才知道，像我这样被他收养的人很多，像被养起来的私物等待宰割。

    ——谁会不喜欢年轻的rou体呢？

    但那天我实在是太困了，从学校回来带了很多东西，考试还没结束还有很多需要复习的，把我自己的房间收拾一遍已经消耗掉了足够多的精力。也许那时候我脑子不太清醒所以下意识地对他表示了亲近，但他没听清我在说什么。

    “什么？”他说。

    “元、嗯、元旦快乐……”我在他耳边迷迷糊糊地说。他抱着我站起来，我被他抵到墙边，他愈发放肆地由下往上冲撞着，我闭着眼等他做完。后来我似乎趴在他身上就睡着了，所以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