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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你们都分手了，现在再表现得失落，反而显得王桦很值得人喜欢了。”他短促地笑了一下，说：“当时你把他推荐给我，没想到他最后成了我爸的弟子。能和我爸那样的人攀上关系，王桦绝不是你从前描述的天真的小孩子。”

    出乎杜十春意料的，顾瑛很随意地点了点头，一点也不像他和王桦刚闹分手，对朋友解释时的坚决和不相信：“你说的很对。他现在完全不是我认识里的那个人。我观察了一段时间，也问过朋友和其它一些人，王桦其实原本就是他现在的模样。如果不是记忆太逼真，我简直要怀疑从前和王桦在一起的日子就像是我和幻想出来的理想对象谈的恋爱。既然真相是不讨人喜欢的，我也就没有必要多做纠缠。”

    杜十春的父亲杜尉犁也算是书画界的大佬，但是他的儿子杜十春却是个文化商人。不过用杜十春的话来说，他不过是把父亲原来的生意搬到了台面上，而且和父亲相比，仅仅是冰山一角。

    从这一点来看，王桦虽然是借着别人上位，但能得到杜尉犁的赏识，也算是有些本事。说实话，原先王桦不过是普通的学生，和顾瑛谈了恋爱之后，也是仅仅结识了顾瑛本人，两个人过自己的小日子。后来不知怎么的，王桦凭借顾瑛朋友生日聚会的机会，进了顾瑛的圈子，然后莫名其妙地和施轩相爱了，接着和顾瑛摊牌分手。现在看来，他不仅情场转身，在职场上也有了飞跃。顾瑛的圈子里有瞧不上他的，却看在面子上不会说什么。不过段戚倒是很和他合得来。两个人都是完完全全的文艺青年。

    顾瑛每当看到王桦和段戚聊一些文艺青年话题的时候，总是有些恍惚，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