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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灯亮起来的时候，这面墙变得十分梦幻好看。

    而当只有这面墙入镜的时候，没有人会知道这间屋子的其他地方，其实不是这般粉嫩可爱的。

    参观完直播墙，他们回到沙发上，徐扬依旧温温和和地向吴渝萍抛出同样的一个问题。

    吴渝萍不断地用手指卷弄着她的发丝，长长的指甲上贴满了闪亮的小钻：“我觉得孙伟这人挺好的，真的，我实在想不出为什么会有人想杀他。那天晚上我在做直播，直到第二天，还是楼下的小姑娘告诉我，我才知道他出事了……唉，想想还挺难过的。”

    徐扬以一种略带有好奇却很淡的眼神看着她：“吴小姐也很喜欢上网吗？”

    吴渝萍：“什么意思？”

    周燕插进来说：“我们刚说到我哥是个大宅男，不爱出门，就爱上网——他问的是，你是不是也是宅女，和我哥差不多的？”

    吴渝萍哦了一声，点头笑了：“是的，是的，我不大出门。说出来也不怕你们笑，我到这座城市也好几年了，还很多地方没有去过，除了出门做造型，做美容，我很少出门的，连大米都从网上买。”

    徐扬温和地看着她的眼睛：“我们怀疑有可能是从未见面的网友杀死了孙伟……从一个网络爱好者的角度，如果是你要杀害你的网友的话，你会怎么做呢？”

    “啊？”吴渝萍睁大了双眼。

    “这只是假设，或许可以给我们一点儿思路。”徐扬说。

    吴渝萍用力地摇了摇头，显得有些慌张：“我不知道，这种事情，我不知道。”

    徐扬转头看向方峥，淡淡地说：“我问完了。”

    这回轮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