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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甜美的默认。承认一个精神病人是正确的让你感觉怎么样，金牌律师先生？你看上去像极北蝰——你的眼睛和它惊人得像——我谈论的当然还有气质，虽然你应该没有它那么容易暴躁。你上上个来自伯明翰的情人应该告诉过你这种英国常见毒蛇在咬你的时候会把它的毒液全部注射到你的体内，让你从伤口开始溃烂。我想你大概希望我把你比喻成眼镜王蛇，但我觉得计算猎物体积注射毒液的冷静性格不太符合你现在想冲过来揍我的焦躁。”理查以一副认真的表情看着保持黑脸至今的律师正在拉松他的领带。

    cao蛋的跟踪狂，艾伦想，他压抑住越烧越旺的怒火：“我会告你侵犯隐私。一旦我出手你就倾家荡产。你可以回你的精神病院看风景，我能托医生给你一个不错的房间。”

    “我当然很期待你出庭的样子——贴身的西装，梳得妥帖的头发，满满的自信和致命的攻击性，”理查紧盯艾伦的眼睛，“你现在处于更迷人的进攻模式——我让你感觉不可理喻，你不知道怎么和精神病人以及夏威夷黑社会说话。非常高兴我能够引导出你难得一见的攻击状态，就像你的旧情人兼竞争对手在床上谈论你的一桩赢得不怎么完美的案子时一样。我想问，你高潮时会介意他的美国口音吗？”

    艾伦气得发抖——全身发抖——他冲上去，愤怒地将理查从皮椅里拽出来。他抓住理查的花衬衫领口，把他重重地摔到地上。

    艾伦跪下去，跨在理查的身上，他用手按住理查的肩膀并举起拳头，朝理查的脸上狠狠来了一拳。

    他打得很结实——相当得结实。

    “哦！”理查发出一声不赖的叫声——他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