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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6章  (第2/3页)
   偶有片刻,嫣红干燥的嘴唇还会喃喃抱怨几声“混账”。    这混账骂的是谁?当真是晏子渊吗?他那人难不成是个表里不一的禽兽,嗜好折磨人?    昨天她和小观从院子里分别出去后,就不曾回来。    记忆中一个打过交道的晏家女管事来找她,请她喝了杯茶,她就一觉睡到了天亮。    而小观有着与她相似的情况,都是突然被熟人找过来,请吃了什么吃食,然后便浑浑噩噩,头晕脑胀地昏了过去。    要不是她们夜里根本不在,如何能让女郎受欺负成这样。    这即使再着迷再不知餍足,也,也该体谅一个第一次圆房的女娘,她娇嫩成那样,怎忍心将她欺负得像被摧残的花,焉巴巴地还生起病了。    听见哭声,宝嫣挣脱一双强有力的手把她抱到莲花台上坐着的梦境,“小观?乳母?”    她吃力地喊,是她们的声音。    “女郎。女郎你怎么样?”    松氏俯身将手搭到宝嫣额头上,触探她的温度,问:“昨夜发生什么事了,女郎怎会累成这般,是郎主……”    一听见这称呼,宝嫣便觉得心中似乎有股绞痛,她本意识地抓住松氏,含怨地解释,“不,不是他……”    “不是他与我圆的房。”    “什么?!”松氏和小观面露荒唐,震惊地听着。    宝嫣吃力地呼吸,睁开明艳湿润的眸子,惭愧痛苦地道:“是一个和他生得极相似的僧人,是他请来,代他行房的。”    什么人能自己不碰新妇,偏要请人代劳?    晏子渊是疯了不成,松氏不敢相信,但是亲口说这话的是宝嫣,她除了惊骇便是愤怒,“他竟敢这般折辱你?他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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