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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着他小腹说，“这两个孩子倒是性子好，何时才肯出来呢，朕也是等得难耐，才会摒不住这么说呢。”

    “皇上批折子吧。”周泽楷听得脸上发烧，转开脸看一边的书架，却没抽回被握住的手。

    这天他本在宫里和黄少天消遣，两个人都爱剑，又因身子不能碰剑，只能拿了棋来下。此时有人来传旨，说皇上请贵妃到御书房一聚。周泽楷愣了片刻，还是在随黄少天来上南馆的喻文州提醒下更衣前去了。叶修找他去却也没大事，只是像从前一样握着他一手批折子、说说话。

    “皇上，韩将军请入。”周泽楷闻言要起来，却被叶修拉住了，“老韩不在意这个，坐下陪朕。”

    带着一身西北风霜的韩文清进屋时屋内仿佛都凉了几分，叶修的掌心倒还是暖的，温温贴在周泽楷手上。

    “皇上，西北战役我国大胜，臣请皇上奖赏众将士，以安军心。”

    “赏，这自然是要赏。老韩你也在都城歇上几日，让张太医给你好好看看。”

    韩文清听他时时不忘调侃自己，也只是不卑不亢地行了礼。他出门前，忽然对周泽楷拱手道：“愿泓嘉贵妃早诞皇子，福延荣国。”

    “说起来也是，该让张太医来看看了，按理八个月就该分娩，怎么拖到如今十月将尽。”

    韩文清淡淡看一眼叶修，仍未笑，道：“向来孕期该足十个月才是。”

    等他走出御书房外十步，叶修才有些不敢置信似地看看周泽楷，说：“韩文清这是在消遣朕？”

    周泽楷不敢说是，只能偏头向一边笑笑。

    夜半，周泽楷忽然醒来，他看看身边睡着的叶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