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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低头,我问他们还能不能借我点钱,我要给风看医生。 因为性向问题和他们杠了小半辈子的人意外的服软了,他们什么也没问,转了钱后只说有空回家看看吧。 八、 我们去看了心理医生,我坐在房间外面,和风只有一墙之隔,但是我害怕极了,风随时可能需要我。我听着房间里面的声音,可是那房间隔音很好,我不得不趴到门上,顺着门缝,我还是什么都听不到。 风出来的时候立马扑到了我怀里,那个心理医生看着几乎要贴在门上的我,问∶“你以前是不是大脑受过创伤?” 我还没说话,风就说:“林,我不想看了。”我当即就抱着他走了出去,“走吧,回家。” 说起来我两年前确实失过忆,医生告诉我刺激太大,触发大脑保护机制了,不妨碍正常生活慢慢能想起来。直到这个人提起我才意识到,这段保护机制是让我忘记了风。我和风过于契合,不论是感情还是性,我一时间竟然想不到他可能伤害我的地方。 九、 我把风带回我的老家,当年我出柜的时候,他们都没有这么激动。我的父亲抬起脚来,我意识到他要干嘛,连忙挡在风的前面,我说:“这是我爱人。” 我母亲在旁边小声的哭,我父亲大声质问,他说:“到底是谁对不起你,我们家对不起你吗。” 我很惊讶于我父母的反应,但是我没问,我把风圈在怀里,手指绕着他的头发,任由他凑过来吻我。 我告诉他,不用管以前的事,他点点头,在我手心一笔一划的写出“我爱你”。 这是一个神秘的仪式,意味着从此我们抛却前尘开始一段新的恋情。 我把他推到在床上,近乎粗暴的脱下了他的衣服。他黏黏糊糊地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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