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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切的说是他了解多少。

    程锦年没有立刻回复。

    一是因为没有想好，二是因为顾清城被周谦看的太严。

    程锦年那天走掉之后，周谦接着就去了医院，顾清城早就做好准备等他来了，一点都没有感到惊讶。

    周谦一进病房就问，“姓程的过来找你做什么？你答应他什么了？”

    顾清城笑了一声，道，“你都在我身上安装了定位系统，难道没有在房间里安装监听设备？”

    周谦他当然安装了。

    但是怪就怪在，那天程锦年跟顾清城说的话一点都没有破绽，就像是普通问好一样。

    其实那天程锦年把问题打在了手机上避开了监控给顾清城看了一眼，然后说，“你吃午饭了么？”

    顾清城对着他摇了摇头，说，“没有。”

    那意思就是在说没见。

    顾清城自己都不知道居然有一天会被一个人逼得在病房里上演谍战戏码，简直可笑之极。

    周谦对顾清城早已连伪装的心思都没有，听到顾清城这句不咸不淡的回答，上去就是一巴掌把顾清城的半边脸都给扇肿了。

    顾清城捂着脸却没有觉得疼，笑着看着他，道，“周谦，你现在除了打我，你还会做什么？”

    周谦冷笑一声，“顾清城我现在留着你是因为你还有用，别以为我真的不敢对你做什么。”

    顾清城抱着一副无所谓的态度看着他，心里犹如被人狠狠的捅了一刀，他以前从未想过眼前这人会变得像今天这么的可怕。

    他就像是一个魔鬼。

    *

    顾清枫从程叮咛那里得到了自己的新身份和周谦最近的行程后，才开始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