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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文修瞥了一眼，“头发太短。”

    “那这个呢？这个姑娘，长发飘飘，还是个编舞的，给明星编舞呢。”

    “妆太浓。”

    “那这个，这个肯定行了，幼儿园老师，长发，素颜。”

    “没有眉毛。”

    “……”

    余婉琴不乐意了，抖着手指仰头骂他，“盛文修你嘴怎么还是这么毒！我都给你看百八十个姑娘了，你嘴里就没一句好话！你挑剔小月亮来听听啊！你怎么评价小月亮的时候就不毒了？！”

    盛文修顺势坐下，轻抚他外婆的后背，帮他外婆顺气，边道：“她是我朋友的meimei。”

    余婉琴还是气，抖着肩膀甩开他，“你什么时候知道小月亮是你朋友meimei的？不是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就知道了吧！那你说说，你第一次见到她，就咱俩在恒河边儿上的时候，我说这姑娘跟个小天仙似的，你说什么了？你说‘嗯’，是不是？！你说‘嗯’！”

    余婉琴越喊声音越大，像是被盛文修气得要背过气了，舒心倒了杯水过来递给她，声音仍旧温温柔柔的，音量很小，“外婆，您消消气。”

    余婉琴脖子一梗，“气死我得了！”

    盛文修没哄，很缓慢地说：“外婆，我现在要去帮你的小月亮拍照，下一行程延后一天，可以吗？”

    果然，完全不需要他哄，听到他说这句话，他外婆一脸的怒气顿时散了，转为满脸兴奋，“拍照？拍什么照？”

    盛文修对她外婆很诚实，接过她外婆手里的水杯，解释道：“她公司出了点小问题，需要我帮忙和她一起拍两张背影。”

    “拍背影？”

    余婉琴可能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