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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司机和一个助手。这时他应该在休息，门口却无人看守。

    听白放轻步伐，走到门边听了一下，病房里静悄悄的。他轻轻拧动把手，推开了门。

    “谁！”

    一个人影站在漆黑的病房内，听见房门的声音，马上回头颤声喝到。

    是个女人？

    听白拍开了灯的开关，站在对面的女人被突如其来的光线刺的睁不开眼睛。听白却快速扫了一眼病房里的情况。病床上空无一人，刚才只有这个女人静静站在黑暗里。

    “你是谁！”

    “赫凛在哪？”听白不答反问，打量眼前这个女人。女人五十岁左右的样子，眼眶殷红，形容憔悴，看起来弱不禁风。听白却总觉得她浑身上下透着一种神经质。

    “你是赫凛的人？”女人一扫刚才惊惧的神态，拿起放在一边的手提包：“赫凛已经回去了。我们都来晚了。”最后一句声音很低，像在跟自己说话。

    “你来这里做什么？”

    “呵。”女人冷笑一声，并不回答，自顾自推开门走了出去。

    等听白赶到赫凛公寓的时候，赫凛果然已经在家休息。肥猫拉灯又偷偷爬到了他的床上。一晚上的鸡飞狗跳又回归平静。玄关的一个摆件在两人缠斗的时候砸在地上，若不是碎片被人收在垃圾桶里，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

    第二天早上，在整个吃早餐的过程中两人没说一句话。赫凛没有为昨晚的举动解释一句，也没有问他晚上回来的时候他为什么不在。

    两人的关系一夜之间恢复到在警局初遇的第一天。

    HK大厦里，赫凛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心理不知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