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h1 (第2/4页)
亢奋着。男人周身的那种亢奋,似乎是刚刚杀红了眼。 霍鸿章那身长及膝盖之上的大翻领黑皮衣外套上,不像往日般油亮,似是很久没有清洗,遍布尘土。脚上的皮靴上,沾着一些染了血的泥土。 刚才抓着他的上手臂叮嘱他时,是忍耐了暴怒的。那种刚刚杀红了眼,还亢奋着的暴怒。要他听话。 叶少卿每次想起自己做的那个霍鸿章倒在血泊中的梦都会在梦里哭的泣不成声,虽然他知道梦是假的。可还是控制不住的会心悸,胸口揪着痛到他在夜里喘不上来气。 醒来时,触碰到人回来后,活生生的正在搂着他睡的身躯,听着人胸腔中强劲的心跳声,又觉得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人不是好好活着的嘛。 再后来,抗战进行到中坚阶段,这偏安一方的小县城的上空,也每天循环着装满炸药的轰炸机。 霍鸿章开始半夜才回,回来时满眼血丝,倒头就睡。叶少卿什么忙也帮不上。早上霍鸿章离开时,抵着他额头亲亲他。有时候有急事,霍鸿章离开时,他还在睡梦中。男人轻手轻脚起来,披上外套就往外走,不想吵醒他。 等到叶少卿醒来时,只有旁边已经凉了的床面。 大街上开始出现大量流兵,擦枪走火的事件时常发生。 叶少卿每天在霍鸿章租界里的宅子里,跟俩包子在一起。俩包子平日里没有小伙伴玩耍,常忧愁的托着小脸问他,什么时候才能去学堂。叶少卿摸摸包子的头,不知如何回答,瞧外面那形势…… 四六年九月初三,外面租界里的梧桐树,开始飘落枯叶的初秋,霍鸿章一连几天没回。租界里突然封了各个出口,叶少卿想打听消息,也出不去。警察厅的电话线路一直繁忙。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