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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那,叫哥哥 (第2/8页)
程牧加快脚步,风风火火躲瘟神一样蹿上了四楼,期间沾满脏泥的鞋还踩到了丢在楼道里装满jingye的避孕套。 妈的,真晦气。 他迅速开门进屋放行李,进厕所痛痛快快洗了个热水澡。旅馆隔音略等于无,也许是隔壁叫床声太大,zuoai的动静乒乒乓乓跟打仗似的,花洒都压不住。 又浪又sao,声音沙沙的。像在心底撒了一抔细沙,一粒粒一颗颗滑过的感觉都清晰明了,心痒。 于是程牧听硬了。 ......cao。 一墙之隔不过尔尔,丝毫不压抑欲望的娇喘像海妖近在耳畔的蛊惑呻吟。原本十分钟洗完的澡又硬生生拖了半小时。 很奇怪。他换上干净衣服后隔壁掉动静就变了。暧昧旖旎瞬间殆尽。啪,玻璃瓶落地炸开,裹挟着四处逃窜的水。紧接着是一声清脆的耳光,和抽皮带的声音。 程牧一怔。他知道的。 然后皮带会抽在女人白净的身体上,带着皮开rou绽的狠劲儿,留下道道红痕。黑发会被紧抓住,提起向墙砸,动作来回不滞,如同发泄不停开关合不紧的冰箱门。 他推门出来,隔壁门也开着。一个留着齐肩卷发的女人光着脚,背对他瘫坐在地上,红旗袍轻附在蝴蝶骨上,柔软的光泽勾勒腰身,一粒扣都没系上,两侧开衩给玉腿开了一扇窗。而松垮着裤子,手里拿着皮带的男人正抬手准备挥下,见程牧站在对面,手停在空中。 女人愣愣回头,一张白净灵犀的脸,右颊rou眼可见的红肿。眸底噙着一汪春水,抬眼望他含情脉脉的。水红色的唇微张,像被人蹂躏至烂熟流汁的樱桃,也像要吐信子勾人性命的毒蛇。 她好像在说,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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