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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1无来由的焦虑似乎只有与她肌肤紧贴才能排 (第2/9页)
掀到身下,吻住她的嘴唇:“嗯,臣心里只有夫人一个人。” 叁月叁号,宁昭同离了家门去酒店报道,同宿的是个川西的女干部,五十来岁,藏族人,叫达央曲珍。 曲珍和她简单彼此介绍过就没有更多的交流,主要是换届也没多久了,突然冒出她这么个增补委员,不知底细,自然不好多说。 当晚宁昭同没有回家,早早吃了晚饭就避着人回了房间,看了会儿书,跟闺女打了个视频电话。等曲珍回来,她立马跟闺女道了别,跟曲珍打了个招呼,而后看了一眼时间,准备去洗个澡。 曲珍收拾的很快,睡得也很早,九点半不到洗完澡出来就问她能不能关灯,宁昭同直接按掉了灯,道了句晚安。 这句晚安让曲珍有点莫名,看了她一眼,放下手机,沉入梦乡。 这天晚上宁昭同没能睡好,倒不是认床,而是曲珍打呼噜。天刚擦亮宁昭同就起来了,进盥洗室开了水,看着镜子里面气色晦暗的女人,微微叹了口气,从包里摸了一张面膜出来。 曲珍起得要晚很多,宁昭同差不多收拾完了她的闹钟才响。 最后调整了一下白衬衫的领口,她朝曲珍招呼了一声,没得到什么回复,拎着公文包推门而出。 虽然这身穿着束手束脚,但早饭还是要吃的。 一进餐厅,一张熟悉的脸就迎了上来:“宁老师,好久不见了。” 鲁妍挂着她一贯的笑,用肢体动作示意她过来:“昨晚回家了吗?” 鲁妍是这届政协委员里唯一的省委书记,地位说得上超然,认识她的人不少。于是这句招呼一出,不少人都朝这边看,不时交换两个莫名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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