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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

    九清先生又吃掉一条白鱼：“去人间吧。”

    英招大概对九清先生的这句话记忆在心，不知道它什么时候来到的人间，也不知道他人间经历过什么，当周清宴抱着鲲先生的小鱼缸再次在人间行走的时候，再次偶遇英招，他已经爱上了一个人在山顶上的生活。

    想起英招来，周清宴再次感叹：“你的师父其实是一个岁数很久远的大妖怪。”老的都掉毛了，掉下来的毛梳一梳，就能做成一根毛笔。

    张瓦子听完之后，好像没有什么好惊讶的：“我早就猜我师父是个妖怪了，想想我师父，一年四季，就那么两身衣服，还是单的料的，还喜欢吃点蘑菇，青菜，我一直怀疑。”张瓦子声音变得有点轻轻的，他轻轻的说：“我师父是个马妖。”

    周清宴听见张瓦子说的马妖，默默地想，差不多接近正确答案了，虽然不算是个马妖，可也算是个变种马妖。

    张瓦子忧愁的抱着剑鞘和剑柄：“就算我师父是个马妖，我也不会嫌弃他的。”

    说完，张瓦子的肚子再次咕噜的响了一声。

    徐小柏想去接张瓦子手里的剑柄和剑鞘：“师父，你还没吃午饭吧，我们也就早上吃了几块红薯，要不我们一起吃点午饭吧。“

    关键是没有饭，张瓦子说：“一点粮食都没有，吃什么饭，我从山下面花最后一点钱买了点馒头，都让那只鸟吃了，真想用鞋底子抽死它。”

    周清宴抬头看看屋顶：“既然没有饭吃，那就吃楼顶上的那只鸟吧。”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却能够穿透房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