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狗告诉她啊,要是那狗真的喜欢咬人,她可以揍它,也不会喊她出门了?为什么什么都不说?为什么要……做这些事啊?
古春晓将头往臂弯里埋,背上很快被拍了拍。
她还在对面的时候,余亦勤就看见她垮着脸了,杜含章看他在秃鹫的背上安抚地轻拍,倏地想起很久以前,这个人也这样安慰过自己。
可惜如今怕是不行了。
骨妖的屏蔽解开之后,陆辰迅速恢复上岗,目光犀利地说:“就当是王树雅有杀人动机,但这和你们有什么关系?你们在案件里出没的原因和目的是什么?”
“没什么目的,就是……”骨妖用一种怜悯的语气说,“看她可怜。”
陆辰听得简直想吐血,犯人可怜,他们抓犯人的不是更可怜?
审问最好不要被犯人问到卡壳,杜含章适时插了句话:“你们有这么好心?”好心打个引号。
骨妖语气挖苦:“怎么,‘坏人’一辈子就只能做坏事,一件好事都不能做了?”
“帮人肆意杀人,”杜含章皱了下眉心,平静地问道,“你当这是好事?”
骨妖突兀地愣了一下,意识里好像突然真的,不太认识“好事”这个词了。
但这点茫然只持续了一瞬,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