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触摸来去都快,可那种仿佛是担心的形状却留在了余亦勤的印象里,他像是突然发现到了杜含章的豆腐心似的,重新审视了一下这个人。
杜含章见他光看自己不说话,目光柔和带笑,和以前戴面具的时候非常像,还以为是那个湖水怎么他了,皱着眉心就去握他的手臂,摇了下说:“余亦勤?”
余亦勤在这点摇晃里,切实捕捉到了一点担忧,这让他心里突然一软,蓦然就放松了下来,他回过神,抿着嘴笑道:“嗯?”
嗯个鬼啊,杜含章说:“那个湖里是不是有东西?”
余亦勤又“嗯”了一声:“有,阴森气很浓,还有声音,如果我没听错的话,人和狗的都有。”
杜含章对“狗”也在意,猜测道:“王树雅该不会下了水吧?”
余亦勤感觉像,但是她下去干什么呢?结合她守陵人后代的身份,她下去的原因八成只能和帝王陵挂钩。
但是一个山顶湖下的帝王陵,出世的方式还如此奇诡,杜含章说实话还是第一次见,是谁建造了它?又是谁在惊动它?
他让迟雁开鬼瞳看看,迟雁睁开梅花瞳,看到的场景果然有变化。
别人都觉得吓人,古春晓却觉得她的眼睛酷炫,歪着头说:“雁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