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亦勤觉得不至于:“那个阴气挺明显的,应该不是你的道行有问题,而是她没有当着你的面戴过。”
“或者是你失踪之后,她才得到那个手串,她戴了,你也没机会看见。”杜含章又补充了一种可能。
古春晓觉得自己好像被智商碾压了,有点讨厌这种感觉:“手串怎么了手串?你俩一直说说说的。”
陆辰理了理思路,猜测道:“他们的意思应该是,那个手串是衔接你室友和骨妖的关键,信物、契约什么的,是吧?”
杜含章和余亦勤还没给反应,陆辰的队员突然跑过来,停在他斜后面刨起了头发。
陆辰问他干嘛,队员苦笑着说:“那个妖怪架子怪大的,嫌我们问话掉她档次,呼叫你呢。”
“她是我老板啊,还想让我随叫随到?”陆辰气得想笑,“你把她给我拎过来。”
队员觉得大庭广众的,审问那么个怪东西太诡异了,陆辰这边又没说完,只好端着板凳,集体迁移去了余亦勤的屋里。
这时床上的结界还在,陆辰一看见就误会了,笑着说:“嘿哟!这蚊帐,可真够奢侈的。”
古春晓也啧啧称奇:“这玩意儿啥时候整的?我怎么不知道?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