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是东家言、西家语,越去细究会越乱七八糟。
余亦勤简单粗暴地说:“镜子就是镜子,以前照人还嫌不够清晰,没有那么智能。”
“可照妖镜不是上古神器吗?”迟雁有时候也是个较真的人。
“是,”杜含章笑着接话,“它是神魔里的上古神器,材质是铜,但青铜器出现才三四千年,是没法到上古去当神器的。行了,越扯越没边了,我开玩笑的,我哪有什么照妖镜?”
“组长,没你这样的,”迟雁脸上露出了嫌弃,“这么严肃的场合,咱能掷地有声一点吗?”
“我尽量。”杜含章笑着应完,话锋又一转,“但这儿不都是自己人吗?”
余亦勤抱有疑议对他挑了下眉:“是吗?”
“是不是你心里清楚。”杜含章语焉不详地点了下他的心口,正经起来说,“不说了,我去看看。”
余亦勤挡开他动手动脚的手,心里也有点想去,不过杜含章把迟雁交给他了,他点了下头,还是好奇:“你的工具到底是什么?”
杜含章从掌中芥里取出一个东西,摊在手上说:“这个,浑仪。”
他口中的浑仪离开芥子,在三秒之内恢复了原状。
余亦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