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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兰花茉莉 (第6/7页)
是啊,我派人去看了,碰巧遇到你可爱的病人,她行踪有些鬼祟,后来不小心把她给跟丢了。 范佑其有些眉目,说得干脆:她不简单。 传教士一直想说范佑其脸上的印子,恢复憨厚的笑意:那可真是极其不简单,看看你这脸,肯定是忍不住干了坏事。 范佑其心思散漫,与你无关。 真难说,要不是我,你哪来的药。 这个话题他不想听,走了。 范佑其直接离开,传教士在空无一人的室内,磨了一杯咖啡,闻着那股香气,不知不觉要回忆起那年三月的巴黎,想起范佑其说的一句话,突然笑起,厚唇碰到guntang的咖啡,疼得要骂一声damn it。 那时,巴黎的气温依然不高,他坐在轿车里取暖,范佑其打开车门,递过来一杯热咖啡,他穿着呢大衣,围一条围巾,上面融了些雪。 Mr Andrew,这是您的咖啡。 进来,外面冷,我有话要说。 二人坐在轿车里,传教士闻了闻咖啡味,看见一抹人影,好奇地问:那是你的情人?经常见到你们在一起。 范佑其顺着传教士的眼光望去,关诗妤从咖啡馆出来,撑开一把伞,往另一条街走去。 她是我的病人。 传教士看出异样,迟缓地笑了一声,掀开咖啡盖,说:每一行都有规矩,尤其是精神科,你应该明白我意思。 范佑其收敛视线,想起她在他卧室娇红着脸自慰的模样,咖啡突然沿着壁往上涌。 Calm dow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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