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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拽出来，几次反复后，原本就比较虚弱的孙崇文已经完全瘫软在地上，动弹不得。

    白老鬼看着躺在地上，狼狈不堪的孙崇文，年轻的学生分明已经到了身体的极限，却还是不肯服软，双眼还是那么有神，狠狠地瞪着他。

    蓦地，白老鬼笑了，他挥退了所有手下，在孙崇文面前摆着的太师椅上坐定，缓缓开口，“你不说，就让我来说吧。你姓孙，叫孙崇文，今年22岁，年前方从英国留学回来，如果你在英国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儿的话，回国后应该会继续去浦东大学念书。你10岁那年，跟着哥哥上街玩耍时贪玩被街上炸果子的热油烫伤了脖子，现在后颈上还有一块伤疤。”

    孙崇文满脸的不可思议，他不知道对方究竟是为何对他的事情了如指掌，白老鬼的每一句话都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不用这么害怕，我不过是恰好知道这些。”白老鬼说着说着语气竟然温和下来，“说吧，为什么要引官兵来坏我的生意？谁派你来的？”

    孙崇文见对方已经把自己的底细探清楚了，心里一横，全豁出去了，拼着最后的力气大声说道，“是我的良心派我来的，你们这些恶鬼，把军火贩卖给北方军阀，巴不得赶紧内战，全不顾百姓的死活，我既看见了，就绝不会让你们得逞，今天既然被你们抓到了，要杀要剐随你们便！”

    白老鬼闻言又笑了，说了句“要是死了，还怎么守着你的良心去为国为民呢？”便走了。

    白老鬼走到仓库外，吩咐手下把人放了，并不做追究，手下人都很惊讶，却不得不照做。

    没有人知道，在白老鬼还不是白老大时，他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