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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过自己的梦想是什么吗？”

    “摄影。”凌彻笑道，他当然记得，当年的他对未来一无所知，只明白自己迫于家族压力，有必须要完成的使命，可是凌渝征不同，他不必受到这个束缚，可以尽情地去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

    当年凌渝征扛着单反走在街头的样子，一直印在凌彻脑海里，他羡慕那种可以带着希望和梦想行走的感觉。

    “是，”凌渝征笑笑，凌彻无疑是这个家里最懂他的人，大哥大嫂和jiejie都以为他只是拿着相机拍照完，只有凌彻明白，那里面的，不是简单的相片，而是他努力追逐的希望，“我上次获奖的作品你看了吗？”

    “恩，很漂亮的蓝天。”

    凌渝征在不久之前的国际摄影大赛上拿了奖项，其实他已经载誉无数，只是一直用着化名，别人都不知道罢了。

    “是啊，那次的主题只有一个字‘空’，很多人大开脑洞拍了很多各种各样的东西，我一开始也是，走了很多地方，找了很多景色，可是都达不到我心里的那种感觉，直到后来有一天，我走累了，坐在地上抬起头来，才发现之前追逐的，一直就在身边。”

    “所以呢？”

    “如果知道思思在这里，我当年不会选择离开。”凌渝征开口，他一直在想，如果他比凌彻更早地真正地进入乔思思的生活，会不会一切都不一样。

    “这是一道双向选择题，不是单向的，小叔，”凌彻知道他只是感慨一番，但还是忍不住开口，“而且你告诉过我，永远别去想象如果当年，没有人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

    “这倒也是，”凌渝征摇摇头，嘴角溢出一丝笑容，有坦然，也有一丝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