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今夜是庆功宴,有何事,明日再问也不迟,大臣们等着后面的节目呢!”宗帝抬手示意台上舞者继续表演,他改变注意了,楚尘的确是个可造之材,不能就折在太后手里,他应该为更多百姓服务。
太后冷眼看着舞池中的歌女。
舞着明显感受到太后不喜,音乐停了下来,舞着跪在地上,求太后饶命。
“回太后,臣不回家是有原因的,请太后听臣慢慢说。”楚尘离开座位,站在大殿上,“臣自幼丧父,与母亲相依为命。叔伯帮助我们母子,臣感激;外祖家于我们母子切断联系,臣无怨言,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他们怕臣和母亲上门打秋风,臣能理解,这都是人之常情。臣自幼品到人间冷暖,看透人心,知道你有实力了,大家才能看的起你,从那时起,臣发奋读书,希望能出人头地。”
“还没有说到重点!”太后有些不耐烦了,楚淮生苦与不苦,和她有什么关系。
“臣考取功名后,外祖家才与我母子们联系。母亲心里厌怀恨外祖十几年对她这个女儿不管不问,但是不忍心外租家在外流浪受罪,母亲就将外祖一家接到京城府邸居住。”楚尘一副不想说,却被逼无奈,“这次臣不进家门,不想母亲为难。外祖让臣办事,臣帮了,母亲心里难受;不帮,母亲心里内疚,臣这是不想让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