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肯定啊,大活人不会凭空消失。大家散了吧早点休息。”陶文昌把财务部长送上电梯, 转身小跑狂奔,开门之前虔诚祈祷,薛业千万别在里面。
门开了,热风扑面砸来,薛业睡在祝杰那个野逼的床上, 被子掉了一半,夹着祝杰的队服。
陶文昌揉了揉酸涩的眼角, 莫生气,莫生气, 我若气死谁如意?况且身上还背负着跳远的荣誉。他收拾好运动包又拿好证件, 最后拉着小行李箱仿佛无家可归人士坐上电梯,直奔2020。
唐誉刚回屋没多久, 有人敲门。“昌子?”
下午刚认识的新伙伴,很能聊的一小伙子,健谈。
“唐部长让我进屋吧。”陶文昌从门缝挤进来,屋子比1906小一些,朝向也不好。
唐誉瞧着他的箱子,不明白。“你大晚上的要去哪儿?”
“不去哪儿,想拍唐部长的马屁所以大言不惭硬要和你一屋睡。咱们就别管薛业了,他爱干嘛干嘛去。你洗澡么?我帮你搓背。”陶文昌往床上一倒,自认倒霉。
一队散会刚好晚十点半,祝杰开了1906的门发现陶文昌的行李箱已经不见了。
很好。
他先去浴室冲掉满身的汗,下半身裹着一条浴巾出来,关上开到顶的暖风。薛业趴着睡刚好热得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