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见杰哥的笑声,就在耳边。
“吃饭没有啊?”祝杰问,可是没给薛业说话的机会,肾上腺素还有残余,他用舌尖打磨薛业的上颚,不自觉地揪住了他的头发。
柔软的、服帖的头发,填充着他沾过血的指间。薛业很乖,每一次亲吻过后薛业都很喘。
“没吃。”薛业昏头转向,“杰哥我是不是挺沉的啊?”
刚才冲上来那一下,他感觉杰哥没站稳,晃了晃。
“你多高自己不知道么?”祝杰抱着试了试,“是沉。”
薛业有点迟疑了。“肌rou沉,我不胖。”
“沉也行。”祝杰目不转睛地看他,这个拥抱来得太晚了,应该在高一军训的时候,“外人抱不动你。”
“那我少吃几顿吧。”薛业很急地说,今天在健身房过称,确实不轻。运动员再瘦都不能算轻。
“还是多吃几顿吧,又不是拎不动你。”祝杰尽可能将他拢在胸口前面,“听话。”
“哦。”薛业的目光锁定在眉骨上,“杰哥你又伤了?”
祝杰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