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祝杰就像往沙坑里倒水,倒再多也是一下子渗干,谁跟他走得近谁累谁受罪。
薛业没回应,孔玉干脆把他拦住:“你别走,白队说你能跳,真的假的?”
这次比赛失利他只拿铜牌,强大的对手宛如横空出世从前听都没听过,白队顺嘴感叹要是薛业上就打下冠军了。
孔玉的问题把薛业瞬间拉回风起云涌的14岁,40米的助跑道他爬也要爬回去。“真的,我练三级跳的。你告诉白洋过两天我去找他。”
妈啊。陶文昌嘴里的鸭梨都惊掉了,虽然这件事早就知道可听薛业亲口承认……这感觉太不真实。
“诶,你和薛业……”他看向身旁毫无情绪起伏的祝杰,“你俩现在什么关系?”
“和你无关。”祝杰说,衣橱里存放的红梅扔进垃圾桶。薛业是享受自我战胜的性格,喜欢血性喜欢疼痛,他说戒烟就不会再碰。
陶文昌看不得他这副装逼脸。“你不说,我现在冲进去给薛业搓澡。”
“你俩不他妈熟吧。”祝杰转过身收拾行李。陶文昌,男的,亲过薛业,要不是直男已经打了。
“我好奇啊。”陶文昌问,是个人都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