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怎么说的?”
薛业一动不动地躺着,如果可以,他一辈子不从被子里出去直到憋死。“医生说最起码几年吧,现在正治着呢。杰哥我练不了了,不然……你练一天我练一天。”
“闭嘴。”祝杰合上了眼皮。
闷热,沉默,出汗,焦灼感。空气在身体之间化成胶水,有种看不见的粘稠度。
“我睡会儿。”祝杰很沉地说,手臂更深地收缩一圈。
“哦,杰哥你睡你的,我不动。”薛业被勒得快没知觉,一动也不敢动。杰哥的脸和自己咫尺之隔。
cao,杰哥真帅。薛业不舍得闭眼,光明正大地偷看。谁知道杰哥的眼睛突然睁开了。
两人四目相接,谁也没躲过去。
“看我干嘛?”祝杰将手垫在薛业腰上再将人压在身下,“比赛结束我带你治,能治。”
“谢谢杰哥。”薛业尽量找舒服的姿势却享受此刻的窒闷感,“杰哥你下午不用开会啊?孙康该骂你了吧……”
祝杰咬紧牙关,嘴悄悄地滑过他的刘海,一字一顿地说:“跟我睡觉,孙康死了都不关你事。”
短跑和中长跑的决赛落幕,更多项目的决赛正拉开帷幕。比赛还剩3天,当晚径赛一队开会总结,谁也没找到祝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