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陶文昌假模假式点点头,“穆姐说他没事。”
白洋一巴掌糊上陶文昌的脑袋。“穆老师,说多少遍了。人家是首体大首屈一指的队医,快退休的年纪了你放尊重点。唉,薛业也是任性,这么大事不抽血,有检查报告咱们才有证据找主办方要说法。”
陶文昌笑他不懂。“女孩子不管多大都希望别人叫姐,在我眼里穆队医就是个大jiejie。走吧,咱俩赶紧泡温泉去,及时行乐。”
“你这么紧张干嘛?”白洋朝他看过去,又看了看请勿打扰。
“谁他妈紧张了,我要姑娘手机号才紧张呢。”陶文昌假装要拍他,揽着白洋的肩往电梯走。
1906里很静,很暗,薛业断断续续地睡,身上很沉。杰哥身上很烫,双臂勒住自己的腰,把脸埋在自己头发里睡。
他喘气的时候后脑勺能感觉到一阵一阵热风。薛业每一回醒来后脖子都是喷湿的。
运动员回血的方式各有千秋,超负荷过后有人靠吃,杰哥靠睡。可没有一次睡这么久。
压住自己的体重沉到转身都转不过去。cao,太遗憾了,难得当一次抱枕还看不见杰哥的脸。就是有点……饿了。
冰箱里有酸奶,杰哥给买的。桌上的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