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坠好。”祝墨奶声奶气地强调,“我捶洗他。”
祝墨。祝杰放下手机,仍旧不相信她将来能长过1米5,小不点。他继续往前走,再一次摸出手机,打给张权。
“小孩你至于起这么早吗?”张权打着哈欠。
“运动员,习惯了。”祝杰持续逆行,“明天去,给我留个位置。”
张权坐了起来。“你他妈来真的啊?死了不负责啊。”
“死不了。”祝杰与旁人错身而过,“给多少钱?”
“按积分和场次结钱。不过打拳的都有诨名,没人用真名。”张权又躺回大床,“小孩,叫什么啊?”
祝杰看向了天,并不是很蓝。薛业很喜欢看天,高中经常望天发呆,眼里存满了不甘心。“sky,海报上那笔奖金,我要定了。”
薛业刚刚擦好桌子,祝墨指着胸口看他:“衣服没洗。”
衣服?薛业仔细一看,黑衣服上有牙膏渍,肯定是陶文昌带她刷牙不小心。“没事,能洗,等我上完课带你回去洗……”
上课?薛业一开始是这样打算的,瞬间变了口风:“带你去买新的。”
祝墨持久空洞的黑眼珠有点亮了。
带着祝墨逃课,搁在昨天完全是不可能的事。薛业清楚自己的本事,和成年人相处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