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杰搬动座椅和薛业来了个面对面。“他给你戴耳机了?”
薛业下意识地点头。“杰哥,这人和你预赛碰得上么?”
“哪只耳朵?”
“啊?这个。”薛业指右耳,“cao,这逼最后冲的有点早啊,他这个配速不对吧?他……嘶, 疼疼疼,杰哥?”
祝杰猛地弹了一下薛业的耳垂, 下一秒两根手指的指节滑到不软不硬的耳软骨上轻轻地夹他。“就这一次,再有一次耳朵别想要了。他还说什么了?你和谁住一屋?”
薛业渴到舌头冒火, 软骨不疼就是被杰哥翻来覆去拨弄有点痒痒, 时不时弹一下捻一下扑棱扑棱的。“和唐誉住,我俩跟着志愿者中心一起行动。”
“一起行动……”祝杰缓缓重复这四个字, “那你刚才在屋里干嘛呢?”
“收拾表格啊,我在电脑查资料呢。”薛业把高领拉锁往下扯扯,“杰哥你这屋是不是开暖风了,比我那屋热多了。”
“等着。”祝杰说,手背一条正在愈合的伤口。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一个红黄交织的沉重的石榴。
两根拇指驾轻熟路地抵在薄硬的外壳表面找突破口,找到后摁下去再徒手将石榴掰开。失去水分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