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业又一次疼到浑身冒汗。火针较粗,扎得非常深,一次次烧红再刺入粘连病变的筋结像被用了火刑。
“嘶……”一个没忍住薛业疼出了声。
“忍着点小朋友。”王主任左手持止血钳夹95%的燃烧酒精棉球,右手握笔式持针,针尖针体深入外焰,通红时果断下针,快准狠。
听见门敲响了,她头也不抬:“张蓉看看谁来了。”
有人敲门?薛业竖起耳朵咬着牙,是杰哥吗?杰哥来了?
张蓉已经起身,拉开门的瞬间没忍住将祝杰揽住了。“臭小子,我以为你被你爸打死了!”
“死不了。”祝杰将她推开一点,胸口疼,“人呢?”
“最里面扎针呢。”张蓉仔细打量眼角已经红了,“你又去姥爷家了!”
“嗯。”祝杰毫不在意,“试试药到底有没有用。”
“你疯了吧!”张蓉骂他,总把修理你挂在嘴边,一次也没下去手。
“早疯了。”祝杰顿了顿,居高临下地看腿边,“这个怎么办?”
张蓉也跟着往下看,一个小女孩躲在祝杰大腿后面,同样一身全黑,木然空洞地看向正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