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看你皮肤也挺白挺滑的,”王总粗壮的小腿膝跳反射似的弹了一下,“把衣服脱了。”
纪然的手不安地放在领带上摩挲。
“别让我帮你啊。”
“好,那我,那我先脱一件。”纪然解下领带,仔细叠起来放进口袋里,随后不动了。
“你玩我呢?接着脱,脱完扔过来。”
纪然只好在极度的耻辱感中,缓慢地宽衣解带,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向来遵纪守法,宽厚待人,洁身自好,为何会落得如此下场?
如果今天不上班就好了,如果不叫住那个混蛋刘烁就好了,如果不进这家黑店就好了。万一他死在这,家人怎么办?纪然脑海中浮现出姥爷在马路上碰瓷养家,弟弟辍学去当小混混的情景。
西服上衣、裤子,衬衫,起球的薄秋裤……王总身边很快堆起了纪然脱下的衣物,他拿起一只袜子嗅了一下,“有点香啊,什么牌子的洗衣液?”
这动作让纪然恶心得差点吐出来。他浑身上下只剩一条裤衩,被恐惧和羞愤折磨得摇摇欲坠,几乎站不稳。
“怎么不脱了?”
纪然无措地抓着自己的内裤边缘,“大哥,求您先给我留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