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然从嘈杂的音乐中辨认声音来源,看见小飞朝自己走来,穿着很潮的T恤和破洞牛仔裤。
“你朋友吗?那我先撤了,你再多玩一会吧。”高血压魏总拍拍纪然的肩膀,识趣地退出了年轻人的夜生活。
“你来夜场玩怎么还穿着工作服啊,清纯得像只迷途小羔羊。”
纪然略带尴尬地笑笑,“今天休息?”
“嗯,不过名哥还在工作。”小飞带纪然来到一处卡座坐下,手指一扬,“名哥在那。”
那是一个并不起眼的角落,但弧形的沙发十分宽大舒适,像是贵宾席。闻名笔直地伫立在沙发后,面无表情,一身西装与四周的轻松氛围格格不入。
沙发上坐着三男三女,其中有两个男人像是印欧混血的哥伦比亚人或墨西哥人,另一位看上去30几岁,长相属于五官紧凑型。
女孩们分别坐在三个男人边上,都穿着勉强蔽体的吊带小礼服,漂亮得惊人。其中两个女孩收放自如地依在男人身边,俏丽地娇笑,时不时嘟嘴微嗔,显然深谙此道。而另一个女孩的表现,则可以用“灾难”来形容。
她局促地垂着眼睛,时不时去碰肩上那细细的吊带,高脚杯不断在左右手间轮倒,像是要变魔术。
她身边那个粗壮如兽人的外国佬,将大猩猩般的毛手放在她腿上来回摩挲,而她只能轻轻抿紧嘴唇,更加不安地把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