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名轻哼一声,“哪有突然,都是必然。”
“名哥,谢谢你,”纪然低声嗫嚅着,“你为什么要帮我出气呢?”
“大概是吃人嘴软吧,正好这几天闲一些。”
上楼的时候,闻名走在前面。借着不算明亮的声控灯,纪然才发现他左手的手背有血迹。
“名哥,你的手受伤了?”
“小伤,你那个学长,随身带着个剪鼻毛用的小剪子,划了一下。”闻名停下脚步,像看时间般随意地扫了眼自己满是干涸血迹的手背,“他掏出那把小剪子比划的时候,我忍不住笑了,没留神被划了一下。这东西居然也随身带着,他鼻毛每天能长几厘米?”
闻名似乎很开心,话比平常多了一些。
纪然感觉喉咙酸胀,十分过意不去,拉过他的手仔细查看。伤口不大,但似乎很深,虽然血早已止住,但挽起的白衬衫袖口的大片殷红,无声地宣告着出血量惊人。
声控灯熄灭了,纪然跺了跺脚,灯再次亮起的时候,他发现闻名不知何时离自己很近,似乎有点逾越人与人单独相处时的舒适距离。
纪然松开手,任由那只大手自由落体,“快上楼吧,你不是没吃饭吗?”
“其实,5点左右的时候吃过了,不过我饿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