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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催情药  (第3/5页)
晃着挑逗自己的性器,顾一阑呜咽着,忍不住用湿漉漉的眼睛望向席诏。    “啪!”    一记耳光抽在那张狼狈却美丽的脸上,眼里的湿意更重,乞求和恍惚的神情交替,黑色的瞳仁里聚起一簇火,试图点燃他看到的一切。    包括不露声色的席诏。    席诏抚摸他的脸侧,视线往下,顺着发旋延伸到后颈,支棱起的蝴蝶骨,一节节如机械般凸起的脊柱。    以及上面,新鲜,艳丽的纹身。    一只被荆棘缠绕的小鹿,眼神温驯明亮,曲起半只前蹄,分不清是想逃离危险还是想下跪屈服。    以伤疤为底,色调明暗不一,荆棘上的刺和小鹿身上的梅花,都是腐烂的皮rou重新开的花。    这个人拥有起死回生的本事。    席诏确认。    但这并不是他自作主张去纹身的理由,亦不能成为他严厉审问的结果。    席诏扯出散鞭,木质的手柄上满是粘液,浓稠得可以拉丝。    “小阑,你还没有回答我,这个,是为什么?”席诏在他大腿根部落下一鞭,波及到本就饱受摧残的性器,两颗yinnang肿胀鼓起,在疼痛下迎来下一记抽打。    “咿啊!!”顾一阑失声痛呼,“先生,求求您……”    他知道,席诏问的,不是后颈,是大腿根那朵残花,也是他那泥泞不堪的过去。    “先、先生,为什么?”顾一阑问得很艰难,席诏的鞭子只往敏感的地方抽,腿根,腰间,胸前,腋下,甚至前面的性器和后面的软xue,都无一幸免。    他的眼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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