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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久承诺。只是白何皎的眼泪让他手足无措，想伸出手去安慰，又不敢逾矩。“别哭了。”喵喵良久才挤出这么一句话，除此之外他是真不知该如何。

    “让我哭吧，在他面前我不敢。”白何皎任由眼泪不断线的从脸颊滑落，晶莹顺着风衣淌下，像一群调皮的孩子。她哭着，却又向喵喵挤出一个笑容，用苦涩浸透的言语说道：“到时候你就会知道，被人玩够了再甩掉，是个什么感觉。你以为我那天为什么想为难你？我就是想让他在意我，想起来还有我的存在。我不需要他天天陪着我，哄着我，我只是想他心里能给我一点点空间。”

    喵喵还是伸出了手，为白何皎抹去了脸颊上的泪痕。他在忘川边见过很多这样的鬼魅，将一生的苦闷化作眼泪，抛洒出去了，也就好了。

    “肩膀借我靠靠可以吗？”

    从未有人敢对喵喵提这样的要求，即使活的日子那样久，喵喵也没主动抱过其他人。可眼前楚楚可怜的白何皎，让他想到了忘川边的朋友，心生怜惜。虽然动作有些僵硬，他还是挪了过去，让白何皎靠在自己肩上，轻声安慰。

    然而没过多久，喵喵就被胃里腾起的刺痛扯得一阵战栗，他明显感觉要空气中生灵的味道加重了几分，直接灌入鼻腔，呛得他难以呼吸。

    白何皎却在这时起身，一双玉手在喵喵腰间游走，口中带着挑逗性的吻，戏谑般的征服了喵喵的唇舌。

    是这吻冲淡了喵喵难受的感觉，带着安抚的味道，引诱着他沉沦。喵喵几乎是不自觉的予以回应，闭上眼，在轻甜的味道中沉醉。

    “你们在干什么！”那是谷其扬的声音，直接洋溢着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