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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随即笑道：“要是凫天还活着，应该也长这么大了吧？不过也说不好，我觉得他就是故意变成个小孩子，方便撒娇的。”

    少年往前走了两步，抬手就给了归澈一拳头。

    归澈懵了。

    下一秒，少年张了张嘴，不甚流利的说道：“变你大爷的变！死你大爷的死！老子活的好好的！”

    归澈：？？？你是谁？我在哪儿？发生什么了？

    少年：“归澈，你是不是胆儿肥了？连我都敢编排了？撒你妹的娇！”

    归澈：？？？

    他反应过来，指着少年瞪大了眼睛：“凫凫凫天？”

    少年撇了一下嘴，不置可否。

    归澈：我觉得……你还是当个哑巴好，不知道是不是你在学生寝室呆久了，怎么一说话，带着我全户口本一起攻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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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琅辰在冰山地狱的第二年。

    他冻的哆里哆嗦，想骂人，嘴里却说不出话——太冷了，连嘴巴都张不开。早知道会变成这样，当初还不如让钟凌把自己直接扔进轮回道呢。

    鬼差们是这么说的：为了防止你带着今生的怨念轮回，要先在地狱里慢慢的把性子磨平，才能入轮回。

    琅辰偶尔会想到自己和灵冲第一次见面的事情，也许是怨念都消解的差不多了，他开始能回忆起真正的画面了。

    当时是怎么回事儿来的？

    他就记得有一个少年模样的人，噗通一下掉进了咒蛊坑。少年试着往上爬，但爬了很久都没爬上去，有些气馁，坐在一边扔石头，不小心砸到了自己。

    自己那时候是第一次见到除了咒蛊坑以外的人，气势汹汹的就要揍少年。然后少年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