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ejieyin水潺潺的紧狭yindao (第9/29页)

摇摆而不停转换。

    少年的气味、崩塌的房子、女优的叫声、转换的电视、高潮的女人，像是一

    个撑满的水球，砸向砖墙，「砰！」就这样爆炸了，水仍然还在墙上，不停的往

    下流，女人仍在床上，肢体不停地颤抖。

    淑娟把房间整理过，走到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有谁知道她刚刚在儿子的

    床上颤动呢？她想。

    「我回来了！」家骏提早了回来，觉得mama应该会早回家，他想。

    「回来啦，吃饭吧！」淑娟把菜放到桌上，饿坏了的家骏开始扒饭入口，吃

    了两口才发现淑娟在看他，还是他后面？他想。

    「看什么？」

    「……没事，吃饭……」两人在怪异的气氛下吃饭，没有说一句话。

    「妈，我能不能跟你谈谈？」家骏在淑娟门口。

    「什么事？」她在房中没有开门。

    「没有啦！就是那个……妈你能不能以后不要乱进我房间？」

    「怎么啦？」她开了门。

    「那个……」

    「你不喜欢我帮你整理房间吗？」

    「不是！我只是……」他从来没有看过mama用这样一种眼神看他，既不是哀

    求，也不是责骂，像是……撒娇？

    「嗯，那mama以后不会随便进你房间，好不好？」

    「……喔！好，谢谢妈！」

    他觉得mama的房间有一股味道，很熟悉却又说不出，只能抓抓头回到房间。

    淑娟关上门，熄了灯，躺在床上，从床下拿出一盒用过的卫生纸开始自慰，

    让这两种味道充满房间。

    往后的几个月，都一直是这样过，淑娟会找时候进家骏房间，像是游乐场般